共肖市上饮,归其母家,过某地,予指某楼曰:万物皆流,今之所迷恋者,即后之所追忆者,终将随流而往,为流所灭,亦流中一沤而已。此地可名为匆匆洲。肖曰:且尽眼前,毋太早计,子忘预搔待痒之讥乎?名以过望亭可矣。盖予每过此,必抬头久望也。其言甚佳,予故两存之,为作三章

共肖市上饮,归其母家,过某地,予指某楼曰:万物皆流,今之所迷恋者,即后之所追忆者,终将随流而往,为流所灭,亦流中一沤而已。此地可名为匆匆洲。肖曰:且尽眼前,毋太早计,子忘预搔待痒之讥乎?名以过望亭可矣。盖予每过此,必抬头久望也。其言甚佳,予故两存之,为作三章

匆匆洲畔过望亭,亭前幽阁隐幽人。
我欲匆匆随过此,叵耐回望已断魂。
匆匆洲畔过望亭,我正匆匆过望人。
此躯长逝洲风外,他年或有望归魂。
匆匆洲畔过望亭,我是亭边长住人。
子作洲边长逝水,我来亭侧怅招魂。

诗词搜索

随机推荐